简介:迟骋捏着他动作放得很轻棉签上沾了药膏仔细给涂了一层烫伤膏涂上油乎乎的不舒服陶淮南轻声说我还疼说的人不会比听的人难过他不想说可是现在面对着迟骋,陶淮南是绝对坦诚的他从来就不愿意对迟骋隐瞒什么「你就是洛仙子的—男人」『男人』二字汪旭咬的非常之重陸雲笑了聲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何必再問是想讓我給你詳細說說我跟洛仙子恩愛時的細節嗎」